有什么舍弃不下的什么,他仅有的,也只有大夏的江山大业。
那个时候,也从未想过,自己会如今日这般渴望拥有一个女人,拥有一个有她的家。
一路西去,他偶尔会说起以前在塞外的生活,她偶尔会提及两个孩子在身边时的趣事,对于其它的事,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起。
塞外大雪,
tang一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天地没有尽头,冷风吹在脸上跟如刀割一般的疼。
凤婧衣在边境的镇子上买了保暖的衣服,整个人裹着厚厚的棉衣,扭头望了望边上的人道,“有病的人才会喜欢这样的鬼地方吧。”
夏侯彻瞧着她冻得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样子不由笑了笑,像她那种习惯了南方生活的人,一下来这里的冬天,自然是过不了的。
他伸手给她将斗蓬风帽盖住,一手牵着马缰绳,一手牵住了她的手,“低着头跟着走就是了。”
凤婧衣原是想抽回走,却被他抓得太紧,只得一语不发地低着头任他牵着走在后面,风雪太大吹得眼睛有些疼,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走被他牵着走的。
两人走到了沙丘之上她也不知道,一步没踩好整个人都滚了下去,夏侯彻想要拉住她,还没来得及拉住,便也跟她给拽了下去。
两人滚下了沙丘,凤婧衣坐在雪地里,由于穿得太过笨重,试了两番都没能站起身来。
夏侯彻伸手将她扶了起来,看着她头发沾了满头的雪,伸手给她拂去了,只是瞅着她冻得通红的鼻子,不由有些好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她皱眉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夏侯彻止住笑,一边往上沙丘上走,一边用脚将雪踢开露出雪下的沙子,以免她再踩在雪上滑下去。
凤婧衣穿得厚,从下面再爬上去,已经累得直喘气了。
“还能走吗?”夏侯彻瞅着坐在雪地里的人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