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婧衣微震,将杯子递给他道,“茶。”
萧昱松开她,接过茶杯坐下道,“安顺说,今天皇后过来了?”
“嗯,坐了一会儿就走了。”
“再有这样的事,不必理会,你也用不着看她们的脸色。”萧昱道。
父皇拿这样的事儿压他,他就算不答应,他也不会真把皇位再传给别人去,所以只要他态度坚定,他们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。
“嗯。”凤婧衣应声道。
沁芳带着人进来传膳,道,”太子殿下,主子,净手用膳吧。”
一起用完晚膳,萧昱便赶着去了书房批带回的折子,凤婧衣抱着将睡醒的瑞瑞去奶娘那里喂了奶,哄睡了安置好,端着沁芳沏好的茶送去了书房。
萧昱听到声音抬眼望了望她,“孩子睡了?”
“刚睡着。”凤婧衣说着,将茶搁到了桌上问道,“要不要我帮忙看些?”
“你能帮忙最好。”萧昱说着,将折子递给她道。
一天难得有这样独处的时间,他自然求之不得。
凤婧衣搬了椅子坐在了他对面,帮着把所有折子迅速先看,重要的会递给他,简单的就是临摹了他的笔记帮着批了,如此也给他省了不少功夫。
“公子宸的伤势怎么样了?”萧昱打破沉默问道。
“在渐渐恢复,只是腿上伤了筋骨,只怕是要休养几个月了。”
“若真如她所怀疑那样的,夏候渊会是冥王教的人,这个人就当真是太棘手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凤婧衣摇了摇头道。
夏候渊不是没有根本夺位,以前一直以为他是太过小心,如今想来只怕他还在等着更重要的时机,冥王教重现天下的时机。
冥王教的势力在大夏和南唐的时间日渐扩张,两国朝廷也不得不加强防范,萧昱既要顾着大夏那边的战事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