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也就只是一场梦而已。
他沿着走廊昂首阔步走着,又一次自问道,自己到底是有多无用?
为什么还要对那样一个女人念念不忘,她从来到自己身边,说每一句话,做每一件事,都是百般筹谋着自己的目的,枉他聪明一世,却被这样一个人骗得魂牵梦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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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知道她已经另嫁他人,却还是该死的忘不了,放不下。
皇极殿群臣见圣驾来临,齐齐伏跪请安,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夏候彻举步进殿,在一殿朝臣的跪拜中走向高处的龙椅,拂袖转身落坐,一双幽黑的眸子锋锐如刀地扫向满殿朝臣,依然还是那个睿智无双的王朝天子。
南唐金陵,比之盛京更大的狂风暴雨还在继续。
凤婧衣一语不发地坐在客栈的堂里,捧着茶杯的手不住地发着颤,等了半晌还是不见况青等人回来,便有些坐不住了。
她望着外面的大雨,扶着桌子起身,却又摇摇欲坠地险些倒了下去。
“主子!”沁芳一把扶住,惊声唤道。
凤婧衣扶着她道,“走吧,我们也跟着找人吧。”
这么大的雨,她能在这里避着雨,她的孩子说不定还在淋雨受寒,她不能一直在这里这样等着。
也许他们就在不远,也许她出去多走几步,多找一段就能把他们找出来的。
“主子,况青他们一定能打听到消息回来的。”沁芳扶着她安抚着。
她当然理解她此刻寻子的急切心情,可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让她害怕,连路都走不了几步,下这么大的雨又受了寒,将来指不定得落下什么病来。
普天之下,有哪个女子刚生下却要受她这样的苦。
可是,现在整个南唐除了她自己出面,谁又能帮她从凤景手里把孩子找回来,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容不下那两个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