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侧头望了望她,苦笑着摇了摇头,道,“不必了,路是我自己选的,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回头念念不舍,不必再去打扰了。”
大夏撤兵,若没有他的命令,方湛是断然不会撤兵的。
虽然不知现在伤势如何了,但她想人应该是醒来了。
她自己一心要回到南唐,如今终于回去了,又让人回头去打探他的消息,又算什么?
只要知道他还活着便足够了,她在这里想起他,大约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再想起他,回了南唐想来以后至死也难再相见了。
青湮见她心中已有决断,便也没有再出言相劝了。
凤婧衣平息下心底的暗涌,转身道,“我们下去吧。”
“那你以后作何打算。”青湮并肩跟着她从城墙往下走,一边走一边问道。
“南唐现在百废待兴,先帮凤景安定朝堂再说吧,好在他现在已经长大了,许多大事也能自己做了主了,我能帮上的估计也没有多少。”凤婧衣眉目笑意微微,侧头望了望她问道,“你呢,你和淳于越准备什么时候成亲?”
“我不会和他成亲。”青湮沉下来脸来道。
凤婧衣失笑,不解问道,“为什么?”
这两年,看他们两个关系也算小有进步了,怎么一说起成亲的事,她还是这副模样。
她不由暗自同情了一把淳于越,看来要想得偿所愿,还得等下去了。
“不为什么。”青湮平静地说道。
凤婧衣也知她的脾气,虽然很同情淳于越,却又不好太过帮着他。
“淳于越还要多久的时间才能把公子宸她们的伤势调养好?”凤婧衣问道。
“最少也得一两个月。”青湮说着,望了望她追问道,“是有什么事?”
“我想和公子宸追查冥王教和傅家的事,总感觉背后没有那么简单。”凤婧衣说着,不由拧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