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都伤得不轻,都回去好好休息吧,我这里有青湮陪着就行了。”凤婧衣道。
公子宸等人也没有强留,一一起身告辞离开了大帐。
“外面太阳好,我扶你出去走走。”青湮说道。
凤婧衣无奈失笑,起身道,“我还没伤重到那个地步。”
说罢,赶快走在前面掀帐先出去了。
青湮跟着出来,与她并肩在营地里走着,直到人迹稀少之处,凤婧衣方才问道,“夏候彻他……怎么样了?”
这些话,她不能向萧昱问,更不能向凤景问,能询问的人也只有青湮了。
“当时具体的我也没有办法看清楚,不过去看了他掉落的地方,应该伤势不轻。”青湮说着,望了望她道,“今天一早我又去了一趟玉霞关,关内的大夫和附近的军医昨晚连夜都被召去了,想必情况并不乐观,至于现在是生是死,我也不知。”
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,又在半个之中使用内力救了人,掉在那样的铁钎阵中,任凭他有再大的本事,即便不死也是重伤在身。
她知道这样的话不应该告诉这个人,可是她知道她是想要知道的。
再者,在这个人面前,她从来不会说谎。
不过,当时夏候彻会去救她,确实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。
凤婧衣痛苦地敛目,呼吸阵阵颤抖,却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。
不知不觉地走着,当她回过神来才发现,自己竟是走到了彭城军营的牢房附近,于是鬼使神差地朝着当年自己被关过的那间牢房走去,她当年放火烧过的痕迹都还在。
她扶着牢门,怔怔地望着空荡荡的牢房里面,久远的记忆如潮水般地涌来,恍惚又看到了那个一身黑羽氅坐在那里面的人。
一切,清晰如昨日,却又恍然如隔世。
那个时候,他们谁又能料到,初次相遇的他们会纠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