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凤婧衣端起药喝了干净,接过夏候彻递到手边的茶抿了一口,道,“传吧。”
“太医来请过脉了吗?”夏候彻又问道。
“已经来过了。”她点了点头道。
太医每天早晚都必然要过来请脉,以确保她和胎儿安然无恙,因着是皇帝亲自交待,自然每天一刻也不敢怠慢。
“要不,明天也请皇后和郑淑仪他们一起看吧,人多热闹些?”她道。
夏候彻端着茶抿了一口了,截然拒绝道,“她们出身高门,自地瞧不上这些东西的,不必叫她们。”
“那皇上是嫌弃嫔妾出身小门小户了?”她微一挑眉道。
夏候彻哭笑不得,伸手捏了捏她鼻头,道,“朕何时嫌弃过你了?”
“那嫔妾说请皇后娘娘过来,你还不答应,不就是怕嫔妾出身低微,丢了你的人?”她也想看看邵皇后到底想打什么主意。
“你现在与清宁宫那些人少来往,你当哪个是安了好心的?”夏候彻道。
他不容许任何威胁到这个孩子的人靠近,便是皇后也一样。
凤婧衣见他坚持不愿答应,也不好再做强求。
可是,他又哪里知道,真正不安好心的又岂止邵皇后。
晚膳她用了没多少便放了碗筷,夏候彻虽想劝她再多吃些,却又怕早上那般好心办坏事,反倒又让她吐了,便也不硬要她吃了。
沁芳服侍她沐浴出来,夏候彻已经换了一身睡袍躺在床上,见她出来朝她伸了伸手示意她过去。
“奴婢告退。”沁芳躬身退了出去,合上了帷帐。
凤婧衣到了床边坐下,便被他抱着放到了里侧,随即被他扯开了衣襟,惊得她不由一缩。
“皇上……”
夏候彻抬眼望了望她,哭笑不得,“你防贼一样干什么?朕只是看看你伤口长好了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