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墨的差事,内侍们也知道这几天圣心不悦,有钰昭仪能帮忙接手不用他们伺候在皇帝身边,他们自然也是乐意的。
这个时候,他们若是一不小心触怒龙颜,那可都是掉脑袋的下场,但皇上再怎么样,也不会对钰昭仪发多大的脾气的。
于是,皇极殿上下的奴才一时间,对她可谓关心忠心的可以。
下了早朝,楚王夏候渊和丞相原泓便被召到了书房,凤婧衣带着沁芳在书房外的屏风后煮茶,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炉火,耳朵却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。
夏候彻一边埋头批着折子,一边问道,“你们这些日查探的结果如何了?”
楚王没有说话,望了望原泓示意由他来禀报。
原泓没有推辞,上前将一个卷轴放到了御案之上,道,“皇上请看这个。”
夏候彻抬眼望了望卷轴,搁下珠笔打开一一看了下去,虽然没有说话,面色却是越来越阴沉难看了。
卷轴上记载的是朝中官员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辛,若是贪墨之事,若是渎职之罪,一桩桩一件件连事情发生的日期都一一说细记录着。
“这是哪里来的?”他沉声问道。
朝中官员有些不规矩的,他也是知道的,但并不这般详细。
可是朝中若有人握着这个卷轴,就相当于握着朝中大部分臣子的弱点,让他们不得不为自己办事,这样的结党营私之事,他能容忍。
“隐月楼。”原泓回道。
外面屏风后煮茶的凤婧衣盯着炉火,闻言唇角微微勾起了清冷诡谲的弧度。
“隐月楼?”夏候彻沉声道。
据他所知,隐月楼只是开在盛京一个很大的烟花之地而已。
“是。”原泓一敛平日的玩世不恭之态,神色显得格外认真,“隐月楼里的女子个个都是绝色,且多才多艺,这些日微臣与楚王查探之下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