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安好,臣弟便放心了。”夏候渊起身道。
靳太后摇着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,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咬牙切齿地道,“夏候渊,哀家把自己的侄女许给你,将靳家的兵符交给你,你却在这关口背叛哀家?”
“太后娘娘身为一国之母,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,人人得而诛之,本王岂能与你同流合污?”楚王冷声喝道。
靳太后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,冷笑着道,“好,好,好,夏候渊你不就是想利用他的手除掉哀家,再等到他毒发之后,你便可以一个人独掌大权吗?”
到头来,她苦心筹谋的一切,终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吗?
楚王面目冷然,并不对她的话加以反驳,这个时候解释就等于掩饰,何必多说。
“你们口口声声说哀家下了毒,又有什么证据,就凭你们红口白牙几句话就想问哀家的罪吗?”靳太后冷冷望向重新坐回龙椅上的人,嘲弄地笑道“夏候彻,赢了哀家又如何,你还能活几天?”
说着,她得意地笑出了声。
“皇上,大将军回朝,殿外求见!”一名宫人进殿来禀报道。
夏候彻冷沉了多日的面色舒展了几分,方潜回京了,那么素素也该是回来了。
“传!’
不一会儿功夫,方潜进了殿中,快步如风行至玉阶之前,奉上手中小小的锦盒道,“皇上,解药已经寻回来了!”
“不可能!”靳太后尖声喝道,目光狰狞地望着方潜手中的盒子,“百日落不可能有解药,绝对不可能!”
夏候彻没有说话,只是扫了一眼孙平,孙平下了玉阶将装药的盒子拿了上来,交到他手里。
“那么,母后是承认你在朕饮食中下了百日落的毒药了?”夏候彻冷声质问道。
“这样就想套哀家的话?”靳太后冷笑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