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多是倚仗,让靳家在朝中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。
只要夏候彻一退了位,他们这些人的锦绣仕途也该到头了。
“太后娘娘,还要逼宫夺位不成?”傅锦弘忿然质问道。
靳太后下巴微扬,冷然一笑道,“不是本宫要做大不敬之事,是皇上病情堪忧,已经时日无多了,你们若是知进退的,就该与哀一同拥立新皇,安定我大夏百年基业。”
这么关键的时候,楚王怎么还不赶来。
只要兵马都到了皇极殿,她就不信夏候彻和这帮子手无缚鸡之力的朝臣能翻出多大的浪来。
“太后娘娘也说这是大夏的百年基业,这江山它还是姓夏候,还没有到姓靳的那一天不是吗?”傅锦弘目光凌凌地质问道。
靳太后这阵势想做什么,他们已经心知肚明了。
可靳氏一派与傅家一向水火不容,若是让她得了手了,岂会有他们傅家的好。
正说着,殿外传来太监高宣之声,“楚王到——”
话音落,一身银甲染血的楚王夏候彻仗剑入殿,带进一阵血腥之气,满殿群臣不由都煞白了几分面色。
皇帝病重,太后的人马包围了皇极殿,而这位即将接位的楚王又带兵入宫,局势可是大大的不妙啊。
一时间,不少人都暗自紧张出了一身冷汗。
尤其,那些一向站在与靳氏一派对立阵营之中的臣子,更是个个心惊胆颤。
夏候彻微微坐直了身子,冷眸微眯望着进殿的人,薄唇勾起一丝微不可见的冷笑,终于是来了。
所有人都望着缓缓步至殿中一身银甲的人楚王,方才传位的诏书已下,如今这一个要退位的和一个将要即位的交锋,会是怎样一番场面,谁也无法预料。
靳太后见到楚王进殿,满意地笑了笑。
她知道,大事将成。
然而,楚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