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却又越看越生气。
“皇上怎么了?”凤婧衣问道。
夏候彻没有说话,直接抱着她起身到内室去午休,将她一放到床上便低头吻了上去。
凤婧衣顺从的回应了,却又及时在撩出火前推了推他提醒道,“不是要午休吗?”
天知道,她暗自着实捏了一把汗,若是他当真在此时宠幸她,她不知道自己没有帐中香,能不能完全不会退缩抵抗。
夏候彻倒也没有强求,倒在了她边上闭着眼睛长长地叹了叹气。
“靳家的事情,让皇上很为难吗?”凤婧衣侧头望了望眉头紧皱的人,问道。
夏候彻闭着眼睛,说道,“不到万不得已,朕不想与母后落到反目成仇的地步。”
“皇上是天下臣民的皇上,其次才是太后的儿子,大夏需要的只是母仪天下的太后,而不是摄政弄权的太后。”凤婧衣看着他神色起伏,继续说道,“就算没有了那些势力,嫔妾相信皇上还是会一如继往敬她如母的。”
“朕做此想,只怕母后不会。”夏候彻长叹道。
靳氏一派现在接连查出的案件,每一桩都震惊朝野,便是盛京城内也闹沸沸扬扬,他若是加以姑息,大夏国律的威严又何在。
“那就先别想了,烦心的事等睡醒了再想吧。”凤婧衣笑语道。
夏候彻没有说话,只是伸臂将她往怀里搂紧了几分,闭着眼睛似是渐渐睡着了。
凤婧衣望着花纹精致的帐顶,唇角勾起一丝微不可见的冷笑。
此时此刻,永寿宫却是另一番光景。
靳太后听到书绣回报的话,手中的药碗狠狠砸了出去,“哀家还没死呢,他便这般迫不及待的要独掌大权吗?”
“姑母息怒,先保重身体要紧。”靳兰轩坐到榻边温声安抚道。
靳太后咳嗽好一阵,方才停息下来,“那帮不成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