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步棋是走对了。
“她与宗驸马的事总要有个了结,哀家听说靖缡请她入住驸马府,她却一直拒绝,不愿去?”靳太后低着瞅着杯中沉浮不定的茶叶,开口问道。
“是。”凤婧衣如实道。
“她既不愿入座驸马府,那哀家便给她在盛京以外的地方置办处宅院,再给她一笔足可以让她生活到老的银两,让她自己好生过日子,也不必再在这宫中为奴为婢了。”靳太后道。
“如此的话,她也不会答应的。”凤婧衣直言道。
“不答应?”靳太后面色一冷,重重地将茶盏搁到桌上,“不愿入住驸马府,又不要宅子银钱离开上就,那她要什么?”
“她只要凌之轩。”凤婧衣道。
宗泽是靖缡公主的驸马,只有凌之轩才是青湮想要的丈夫。
“她想要宗泽离开靖缡和宗珩跟着她一个人远走高飞,那是不可能的事。”靳太后道。
区区一介民女,竟然这般看不清自己的身份,敢跟她的女儿抢丈夫。
“可凌之轩也是她的丈夫,她们比公主还先成亲。”凤婧衣道。
“可现在宗泽是靖缡的丈夫,是宗珩的父亲,靖缡已经答应了让她入座驸马府与她们一起生活,是她自己不愿意,还想怎么样?”靳太后面带怒意喝道。
凤婧衣淡然笑了笑,道,“那就看宗驸马的意思了,如果他愿和她走,那便是谁也拦不住的,如果他不愿走,她自然也不会强求。”
“好,那便就看宗泽的意思。”靳太后也不与她多做争辩,应下道。
可是,宗泽他想走,也不是能走得了的。
既然娶了她的女儿,想要抛下她远走高飞,让靖缡沦为全天下的笑柄,那代价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。
“罢了,既然皇上还等着你去皇极殿,哀家便也不留你说话了。”靳太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