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崖下不是河流,如果她掉下去没有被人所救,更或者被靳家灭口的人先找到了,那是什么后果?”
“是我布署不周,我认罚。”星辰垂首道。
他之前是知道夷族人潜入了盛京的,却没有料到他们会在大夏皇帝前去皇陵的时候动手,从而影响了她们原本的计划。
如果她心思再缜密一些,自己等在崖下接应,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。
沐烟望了望凤婧衣,道,“我也认罚。”
她入隐月楼晚些,也没有青湮和公子宸那般与凤婧衣情意深厚,想事情自然也没有她们那般细心周全。
“最近楼里半年的任何行事任务,你们两个都不必参加了。”公子宸道。
“半年?”沐烟一下垮了脸,半年不动刀,她全身都会生锈的好吗?
“是。”星辰知道这个人在正事上从来说一不二,点头应下。
“好了,你们算帐算完了,可以跟我说话了吗?”凤婧衣道。
“你还说,你一个月生死不知,不仅把那鬼皇帝急病了,把我们也快急死了好吗?”沐烟爬上榻坐着,说道。
“病了?”凤婧衣挑了挑眉,好像事情闹得比她想象的要大。
“听说还病得不轻,不过要真病死了就正好了,省得我们再费心去送他见阎王。”沐烟饿急了,一边拿着糕点啃,一边口齿不清的哼道。
公子宸皱着眉瞅着她吃东西的样子,道,“你好歹也是隐月楼里的头牌花魁,能注意点气质吗?”
“那是在楼里勾/引男人的把戏,你们又不是男人。”沐烟说着,别有深意地瞅了她一眼,哼道,“而且在你这个取向不明的人面前,施展太多魅力,我怕你把持不住。”
凤婧衣瞧着两人斗嘴,不由摇头失笑,问道,“那你们通知青湮和沁芳了吗?我怕她们担心。”
“临走前已经差人通知过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