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算话吗?”
原本最近就政务繁忙,加之又闹出皇嗣夭折之事,朝中只怕又是一番风雨,够他忙活好一阵了。
“朕何时对你不算话了?”夏候彻板着脸道。
凤婧衣抿唇笑了笑。
夏候彻将她拥入怀中,吻了吻光洁的额头,说道,“素素,朕说了不委屈你,其实已经委屈你太多了,朕都知道。”
纵然他是一国之君,许多事也不可能随心而行,总免不了诸多牵制。
“靳容华的事,我说的是真的,你信我。”她闷闷地说道。
“朕信你。”夏候彻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,原来是为了那会追问她见靳兰慧的事跟他置气呢。
原本还是不确定的,去了一趟永寿宫,他已经肯定事情是靳容华自己嫁祸靳兰轩,又将嫌疑引到她的身上,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虽然不喜欢这种跟你自己玩弄心机的女人,但她这一次确实还算识实务,知进退。
凤婧衣仰头望着她,唇角绽起笑意,“那我回去了。”
夏候彻松开手,笑道,“自己小心着,别再着了风寒。”
“嗯。”她抿唇点了点头,扭头四下望了望,踮起脚尖猝不及防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,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夏候彻站在原地,摸了摸脸上,好心情地笑了。
孙平看到钰嫔走了,方才寻了过来,瞧见笑开了花似的皇帝不由纳闷儿了,这刚才还一脸阴沉的,这会儿怎的就成这样了?
凤婧衣带上沁芳和青湮回凌波殿,一路想起自己方才那矫情劲儿,不由恶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刚回去坐下,皇后宫里便派人传了话来,说是皇后新得了几副佳作,请各宫里过去赏画。
可是,她怎么听都觉得的这一群人在为永寿宫的事儿而幸灾乐祸呢。
反正也是无事儿,便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