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面,凤婧衣心情甚好地吃了一大碗。
“主子,你那样刺激兰妃,她定然又会使坏心眼儿的。”沁芳担忧道。
那会儿走的时候,那背后盯着她们的眼睛,跟刀子一样锐利骇人。
“我就是说好话,她也不会让我好过,何必让她心情舒坦呢?”凤婧衣道。
这个时候她敢再来找碴,不是存心招夏候彻厌弃吗?
沁芳一听也是这个道理,不由点了点头,“也是。”
午后无事,便与青湮下了几盘棋打发时间,晚上刚用了晚膳准备就寝,夏候彻便又过来了。
“用晚膳了吗?”她随口问道。
“吃了些。”
“哦。”
夏候彻沐浴换了睡袍出来,瞅了一眼又窝在床上看书的女人,问道,“兰轩头痛症又犯了,你下午跟她吵架了?”
“嗯。”凤婧衣老实地回道。
“以后不要跟她碰面。”夏候彻道。
“不是我要跟她碰面,是她追上来要跟我吵的。”凤婧衣没好气地辩驳道。
夏候彻挑了挑眉,走近床边坐下,“吵什么了?”
“她说我手段狐媚,勾/引你了,我勾/引你了吗?”凤婧衣瞅着他问道。
夏候彻闻言失笑,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放到腿上坐着,低着深深印上一吻,“这话不冤枉你。”
漪兰殿,暖阁。
太后与靳容华过来探望,向太医寻问了病情,方才到床边探视。
“哀家一再说了,让你这个时候不要再去招惹她,你偏不听?”
靳兰轩手恨恨地抓着锦被,道,“姑母,我要她死,我一定要她死。”
靳太后有些失望,面色沉凝地道,“后宫里的女人倚仗的不过是皇帝的宠爱,所以哀家才要抓住皇上的心,她若失了宠,生死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事,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