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候彻一时被她给顶住了,无奈失笑,“真是牙尖嘴利!”
两人正说着话,外面传来声音,“四哥。”
一身素锦银狐斗蓬的女子进了门,放下风帽露出清丽无双的小脸,看到坐在夏候彻边上的凤婧衣,不由笑容一滞,“这是……”
“钰嫔见过兰妃娘娘。”凤婧衣起身行了一礼,道。
“钰嫔?”她重复了一声,又问道,“凌波殿那个钰嫔?”
这个人没见过,名字她倒是熟悉得很。
虽然她忘了些事情,但这些日也从宫中人口中听说了自己的事情,就是这个女人的哥哥上官邑和凤婧衣将她的未婚夫处以极刑,将她囚禁在金陵一年,害得她不人不鬼地过了三年。
即便忘了那些事,胸中仍旧是恨意难消。
“是。”凤婧衣在她阴毒的目光中,平静回道。
夏候彻抿唇沉吟了片刻,道,“素素,你先回去吧,朕改日再过去看你。”
凤婧衣回头怔怔地望了他许久,随即跪安,“嫔妾告退。”
她刚一出门,便听到里面传出声音,“四哥,你怎么能将她留在宫里?”
“当年的事,与她无关。”
“可是,是她的大哥大嫂害死你大哥,害得你母亲疯掉,害得我三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,你怎么能把她留在宫里?”靳兰轩愤怒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兰轩……”
“我不会让她好过,绝对不会。”
靳兰轩怨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一字一句地落在门口的凤婧衣耳中。
“钰嫔娘娘,这就要回去了吗?”孙平安排好太医去清宁宫,回来便看到了她自己回来,不由问道。
凤婧衣笑了笑,戴上风帽道,“沁芳,走吧。”
孙平那一声钰嫔娘娘,自然也让里面的夏候彻听到了声音,他不由抬头朝门口望了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