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渊道。
凤婧衣笑意微收,这是帮忙,又何尝不是一种牵制。
凤景在他手里的话,将来她便不能不帮着他做事,她不喜欢这样受制于人,但现在凤景在他那里,远比跟着她更安全。
“那便多谢楚王了。”
用完膳,楚王便说有事离开了,凤景便拉着凤婧衣在寺里闲逛,到了正殿拉着她一起拜佛,以往连祭天大典都嫌烦的人,现在却格外虔诚。
“姐,你诚心点。”看着凤婧衣不甘愿的样子,他不由道。
凤婧衣无奈地望了他一眼,跟着他一起在佛前磕头。
凤景深深磕了九个头,双手合十,仰望着宝相庄严的佛像,虔诚地许愿道,“佛祖,请你佑我皇姐,此生长寿安康,逢凶必化吉,便是弟子此生折寿也甘愿。”
凤婧衣拜完了,却见他还不起来,于是便在殿内转悠着等。
凤景拜完起身,突地胸中血气上涌,一把捂住踉跄地撞到了柱子上,凤婧衣闻声便跑了过来,惊声道,“小景!”
青湮和夏候渊闻声赶了过来,只看到方才还好好的凤景面如死灰的瘫坐在蒲团之上,捂着趴的血不断渗出血来。
“小景,小景,把手拿开给我看……”凤婧衣紧张地扶住他,整个人慌乱不知所措。
夏候渊连忙给他把了脉,道,“他是被下了毒,今日是毒发之期。”
他们在凤景身上下了毒,今天他不能到白壁关大营便会毒发身亡,便是凤婧衣有再大的本事救了他,也不过眼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。
好一个其智若妖的大夏皇帝,他真是什么都算计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