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主地握紧了袖中短剑,挣扎再三又将短剑不动声色放回了软垫之后。
不是下不了手,而是她现在不能杀他,也杀不了他。
夏候彻走近,伸手扳过她的脸,看着她的眼睛,凤眸微眯,“你恨朕?”
“你杀了我兄嫂,我不该恨你吗?”凤婧衣恨意难平。
“上官邑和凤婧衣,那是他们该死!”夏候彻面色瞬间沉冷得吓人。
凤婧衣望着面前的男人,后背沁出涔涔冷汗,“你何不把我也杀了。”
他这样恨她,她也这样恨他,他们之间总归是要斗个你死我活才罢休。
“还怪朕瞒了你?”夏候彻目光渐渐软了下来,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,笑道,“朕早告诉过你,是你自己没把朕记在心上。”
“那么将我耍得团团阵,你可高兴了?”凤婧衣冷笑嘲弄道。
夏候彻无奈叹了叹气,伸手将人拥入怀中,轻拍着后背安抚道,“是你自己认不出朕,也是你自己要做妃子的,现在不都是你要的,还生什么气?”
凤婧衣头搁在他的肩头,一双眼睛冷若冰雪地望着窗上浓浓的夜色,一切不是如她所计划地发展,却也发展到了她所计划的结果。
如此,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