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变得放松了一些,虽然惊神阵的堵塞依然没有好转,但有了这片块垒,想要入城便会变得困难很多。
少女自然是书院三师姐余帘,她没有任由自已在这种感怀情绪里沉浸更多时间,平静说道:“终究还是要把长安城修好。”
宁缺说道:“依然不行?”
余帘说道:“老师离开了人间,这个世界里,便只有四人能称得上超凡脱俗,其中两人不问世事,讲经首座法随厚土,那么能够威胁到长安城的人,就只有观主一人,这片块垒顶多能拦他一时,能如何阻得了他一世?”
莫山山闻言眉头微蹙,显得有些忧虑。
宁缺没有见过传说中的知守观观主,心想大师兄把此人便拖了数日,没觉得那人有多么强大,闻言不由微微皱眉。
余帘说道:“惊神阵既破,如果不是大师兄以命相制,我们所有人,此时只怕都已经被观主给杀了,这场战争早已经结束。”
宁缺说道:“大师兄和师姐你也已经破了五境。”
余帘说道:“五境只是一道门槛,破了五境也不代表就绝对强大,正如同我虽然破了五境,却不一定能胜过柳白,但观主不一样。”
宁缺问道:“哪里不一样?”
余帘说道:“你可知道有史记载以来,最年轻破五境的修行者是谁?”
莫山山想了想,问道:“我义兄?”
余帘说道:“大师兄三日无距,但那时他年龄已不算小,如果以年龄论,我明宗开派祖师还有六百年前那位光明大神官,都在他之前。”
宁缺想到一种可能,但没有说话。
余帘说道:“最年轻破五境的修行者,姓陈。”
宁缺看着南门前那些残着湖水湿意的石块,震撼无语。
“所以陈皮皮最早进入知命境,我对此并不意外。”
余帘说道:“因为他也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