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把裤带解了也比不上。
桑桑问夫子:“院长,剩的这些羊腿怎么办?送回他们帐蓬去?”
“他们天天吃这些烤羊腿,早就吃腻了,哪里肯吃剩下的,给他们也不过是浪费。”
夫子示意她把剩的烤羊腿放下,然后对着北方的雪丘吹了声口哨,口哨的声音并不如何响亮,却传的极远,正在草甸间低头吃草的羊群纷纷抬起头来。
没有过多长时间,荒原地面微微颤动,草甸里那些羊群仿佛感知到极大的惊恐,向南四散逃走,有几只羊更是直接被吓的晕厥假死。
大黑马正在草甸下方啃食一根羊腿,忽然间,它霍然抬起头来,警惕地盯着北方,颈上的鬓毛随风而舞,似要竖立起来。
一只巨大的雪原巨狼和一只相对极为瘦小的普通公狼,从草甸北方的雪丘里缓缓走来,看都没有看一眼草甸里昏死的羊,继续前行。
大黑马露出白牙,对着远处那两只狼发出暴烈的嘶吼,它很清楚雪原巨狼多么恐怖,也知道那只看似瘦弱的普通公狼则更加可怕。
但既然夫子在旁,它便认为自已天下无敌。
……
……
那只雌性雪原巨狼坐下,草甸上便像是多了座小雪山。
桑桑好奇地看着它,伸手去摸了摸,发现触手处的雪狼皮十分柔软。
雪原巨狼没有任何反应,平静地任由桑桑摸着,神情显得极为温顺,当它嗅到桑桑身上极淡的一丝味道后,眼里竟似流露出想念和安慰的情绪。
那只瘦弱的公狼,坐在夫子身前,两只前爪提在胸处,就像是弟子一般行礼,宁缺站在夫子身后,看着这幕画面,觉得好生有趣。
夫子示意宁缺把剩下的烤羊腿递给它。
那只瘦弱公狼接过羊腿后,没有马上进食,而是对着夫子恭恭敬敬行了一礼,然后用充满威严的目光,看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