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口,伤口两旁的肌肉挤压在一处缓缓扭动,似乎正在愈合,除了脸色有些微白,竟根本看不到受伤的痕迹!
宁缺猜到这名僧人一定有手段,却没有想到手段竟是如此神妙,强行压缩肌肉止伤,固然令人震撼,但还可以想像,可是这名僧人腹股沟上那道伤口里,至少有数根断裂的血管,他是怎么能够让那些血管也重新生长在一起的?
更令他感到警惕不安的是,当中年僧人向他走来的同时,一百多名月轮国军队的箭手也进入了这片街巷,可以清晰地听到弓弦崩紧的声音。
宁缺眼瞳微缩,自修行浩然气后,对于普通的箭射,他根本不怎么害怕,更何况现在手里还握着大黑伞,但他担心自已的身后。
十几名西陵神卫再次集结阵式,随着那名中年僧人,向他走来,街巷四周的箭手,也渐渐进入各自的射击位置,场间气氛骤然变得紧张无比。
宁缺后退三步,站到残存的半堵断墙前。破墙而出后,他一直是在进行高速的战斗,在人们的眼中,穿着黑色书院院服的他,只是一道黑色的身影,直到此时他站到断墙前,处于绝对的静止,人们才看清楚他现在的情形。
他背着一个瘦弱的小姑娘,他和小姑娘的腰间和大腿上密密系着绳子,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捆在一起,想来无论怎样奔跑,都不会让两个人分离,而这样绝对的紧捆,却又能保证不会影响到他战斗时的反应和速度。
七枚大师和西陵神卫,还有远处那些苦修僧及月轮国的射手,看着这幕画面,马上猜到那个瘦弱小姑娘的真实身份,不由生出极复杂的感受,有的人喟叹感慨,有的人心生极大恐惧,有的人震撼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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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缺左手握着大黑伞,右手拿着朴刀,看着身前的中年僧人和西陵神卫,平静不语,桑桑背着黑色的铁弓,腰间系着行囊,靠在他的肩头,神情也很平静,虽然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