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汗水,在极短的时间内释放出来,他的身心被极度愉悦的情绪所控制,竟然有了飘然若仙的感觉,但同时这种情绪的急剧变化与渲泄,也让他的身心受到了极为剧烈的冲击,顿时变得虚弱无比,就像是一个重病初愈的病人。
歧山大师看着他的模样,猜到最近这些日子,他肯定经受了常人难以想像的煎熬与痛苦,和蔼安慰道:“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。”
桑桑取出手绢轻轻擦试宁缺脸上雨般淌落的汗水。
宁缺艰难笑着说道:“确实是值得高兴的事情。”
歧山大师看着洞庐内外前来拜山的修行者们,说道:“既然是值得高兴的事情,那么便应该庆祝一下,我会回答诸君每个一个问题。”
听着这话,宁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精神,坐直身体,盯着大师的眼睛,非常认真地提醒道:“我们先到的,大师你得先治我们。”
歧山大师失笑,说道:“治病哪是这般简单的事情,不然你何必要离开书院来找我这个老和尚,你总得让我有些准备。”
宁缺依然不答应,说道:“多拖一刻便多一刻的危险。”
歧山大师说道:“还没有到那个时刻,便没有危险……你放心吧。”
这句话的前半句似乎隐有深意,那个时刻是指哪个时刻?然而此时宁缺只能听到放心,一定,这种肯定的词汇,根本没有留意那些。
听到歧山大师说今日会回答场间所有人的问题,洞庐内外的修行者们顿时大喜过望,唯有观海僧露出震惊的情绪,很是担忧老师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。
花痴不知何时从山顶的佛像处回到了庐外,听到了最后这段对话,知道桑桑的病能够治好,她神情依然漠然,手指却微微用力,再次掐断了那朵小花。
……
……
时已深暮,瓦山后山麓幽暗的仿佛已经到了深夜,修行者们在庐外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