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威风,不过一把铁箭,便能令我佛宗大德不战而退,然而我先前便说,轲浩然当年凭腰间一把钢剑便能闯上瓦山,我承认他有能力破除我瓦山规矩的力量,你如果想要破此规矩,便也要展现给我这个老家伙看,我倒要看看,如今的书院入世之人,是不是还和他的前辈那样冷血无情,杀人不眨眼!”
宁缺确认这名烂柯寺隐居老僧与小师叔有旧怨,只是看老僧修为境界,当年小师叔闯瓦山时眼中根本没有这个人,不由摇头苦笑,心想师门长辈们当年太过强势果然不是什么好事情,最终这些旧业都要落在后代子弟身上。
他轻拨弓弦,铮铮清鸣,默然想着自己最终还是要走上小师叔的旧路?
就在宁缺有些为难之时,桑桑有些犹豫,有些不自信的声音,从黑色马车里传了出来:“少爷,要不然让我试试?”
宁缺知道她是担心自己,所以不想自己与佛宗再起冲突,笑了笑,说道:“你又哪里会下什么棋,再说这种事情太耗心神,对你身体不好。”
桑桑的声音穿过车窗,再次响起:“少爷,我会下棋,而且我觉得下棋是很有意思的事情,没觉得会累坏脑子。”
听着桑桑的这句话,宁缺忽然想起渭城酒铺里赌博时常见的场景,还有离开书院前那两位师兄殷切的嘱托,不由心头微动。
旋即他自嘲一笑,心想自己真是想的太多了。
烂柯寺以棋枰之道闻名于世,这传说中三局棋自然极为困难,先前那名南晋国手冥思苦想半天都没有落子,桑桑即便在棋道上可能有些能耐,又哪里能够破局?
他摇头说道:“秋风透骨,你不要出来。”
如果是往常,桑桑在外人面前定不会与他争执,然而今天不知为何,她显得有些倔强,说道:“我就在车上看,请山山姑娘帮我摆棋子。”
宁缺不知道车厢里先前发生了什么,听着桑桑的称呼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