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和殿下无关,我想师傅也会很高兴。”
这句话的意思很隐晦,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意思,但李渔身为局中之人,却隐约捕捉到了其中的某种倾向,眼眸微微明亮起来。
“本宫感谢国师的信任。”
来自清河郡的第二封书信,送到了书院。
黄鹤教授看着信封上的字,笑了笑,没有拆封,便让人拿进了后山。
看信的人是二师兄。
他看信的时候,就在夫子身旁。
二师兄对着老师恭谨一礼,说道:“小师弟看出了一些问题。”
夫子此时的心神尽数在铁板上煎的那条小黄花鱼上,随意问道:“严重吗?”
二师兄想了想,说道:“清河郡只有两个知命境,不严重。”
夫子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还来烦我做甚?没见我在忙?”
二师兄微微一怔,说道:“如何处理?”
夫子说道:“你小师弟在大明湖畔烹鱼悟道,却依然还没有悟透世间的真理,鱼无论是煎还是烹,最终都是用来吃的。”
二师兄受教,说道:“那便等着他们跳梁。”
夫子忽然想到了一些什么,神情微凝,手里拿着的竹铲忘了从锅里拿出,边缘渐渐焦糊,小黄花鱼也开始泛出糊味。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他洒然笑道:“死了渔夫,不见得便捞不到鱼,死了厨子,不见得便煎不出鱼,栋梁也不能永远撑着破房,断了栋梁,有人才好跳梁,虽然此跳梁不是彼跳踉,但小丑却永远还是那些小丑。”
……
……
宁缺并不知道清河郡的老祖宗,对自己的评价如此深刻而慎重,在桑桑确认那位老管事有问题之后,他在第一时间写了两封信发回长安,便没有再思考这件事情。
他在书院后山排名最末,上面还有夫子以及诸位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