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表示安慰。
“那确实有生气的理由。”
“夏侯不是普通人,你没办法暗杀他,因为以你现在的修为境界,就算想出花儿来,也暗杀不了他。”
陈皮皮看着宁缺忧虑说道:“而且他毕竟是唐国大将,又是西陵客卿,身份地位影响完全不同,就算老师不管这件事情,大师兄肯定不会同意,二师兄也不会帮你,我又不是夏侯的对手。”
宁缺听懂了他的这句话,感动的一塌糊涂。
陈皮皮最后问道:“夏侯秋末回长安,你准备怎么办?”
宁缺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…………大唐皇宫。
被雨水冲洗了一日一夜的宫殿,在湛蓝天空下,显得格外巍峨壮丽。
许世看着这座宫殿,已经看了数十年时间,熟稔异常,仍未厌倦,就如同他如今的身躯,虽已苍老,肺部旧疾未去,但依然如年轻时初入军营时那般挺拔,依然充满了对热情和眷恋。
皇帝放下药碗,眉头皱了起来,似乎有些嫌苦,挥手示意太监退下,望着身旁的老将军,说道:“虽说朕和你都咳嗽,但病却不同,这药可不能赐你,说起来让你在南边养着,你非要回来作甚?”
许世很感激陛下对自己的信任甚至是无微不至的关怀,但这并不代表他同意陛下的所有举措,说道:“南沼山族去年春便已呈上降表,彼处已然太平,留一部于森林外压制月轮便是,我还留在那里做什么?虽说那处的湿润对肺疾确实有好处,但我实在是不习惯那种粘乎的空气。”
皇帝说道:“也罢,想回长安便随你,有你看着军部,朕也少操些心。”
许世说道:“只是这件事情,不得不请陛下多操一些心。”
皇帝沉默。
许世说道:“请陛下修书书院,让夫子治宁缺之罪。”
皇帝转身看着他,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