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为什么他会如此重视这名南晋大剑师?
更关键的是,那名大剑师只有洞玄上境,凭什么敢对书院递交挑战书?
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,试探着问道:“那个南晋大剑师败后还没有走?”
陈皮皮摇了摇头,说道:“他没有败,自然没有走。”
宁缺说道:“就算二师兄不出手,你随便也把那人打发了,出了什么事?”
陈皮皮看着他说道:“那名南晋剑师挑战书上指明要挑战你。”
宁缺心想果然如此,指着崖洞里的被褥,蒲团,说道:“我现在是个囚犯。”
陈皮皮安慰说道:“总有一天是能出去的。”
宁缺走进里洞拖出一把竹躺椅,舒服地靠在椅背上,说道:“我无所谓,既然书院不怕丢脸,无人应战,那就让那名南晋大剑师在书院门口守着呗,反正现在还未入春,也未转暖,想必他也等不了太长时间。”
陈皮皮说道:“不是我们不想出手,而是没法出手。”
宁缺微异,坐直身体问道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那个南晋剑师根本不和我们动手。”
陈皮皮无奈说道:“他一旦感知到我们即将出现,便扯着嗓子在书院门口大喊什么以身祭剑的白痴话,好像随时都可能自杀。”
宁缺无情说道:“他想自杀就自杀,你们管那么多做甚?顶多让前院的杂役教工多准备几桶清水,到时候把血冲干净便是。”
陈皮皮说道:“因为他的身份来历有些棘手,家中……和书院里好几位教授都是旧识,他只是坐在书院门口,态度又极为恭敬诚恳,说要等你结果修行闭关出山,然后谋公平一战,我们实在没理由把他赶走。”
宁缺说道:“为什么他非得要和我打一场?”
陈皮皮同情说道:“大概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,你是我们当中最弱的那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