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长安城可还太平?”
陈皮皮说道:“长安何时不太平过?你在关心什么事?”
宁缺说道:“朝廷里似乎有人对我很有意见,我知道回京之前,甚至有人想把桑桑弄到军部去审问,你当时正场。”
陈皮皮点头说道:“事情很简单便解决了,你不需要担心。”
宁缺摇了摇头,说道:“前些天我们两人在晨街上遇到的两名苦行僧又算怎么回事?就算道石是从悬空寺出来的人,也没有能力在人口如此众多的长安城里轻松找到自己,那场相遇更像是被人设计的。”
陈皮皮微微蹙眉,说道:“你在怀疑什么事情?”
“长安城里只有天枢处和军方才能如此轻易确定我的位置。”宁缺说道:“不知道是他们当中哪方势力通知了悬空寺来人。”
听着这话,陈皮皮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些,说道:“帮助外人来挑战我书院入世之人?就算是军方只怕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,而且难道那些人不担心事情败露之后,被长安城的百姓骂到半死?”
宁缺在大唐军队里生活了很多年,他当然非常清楚军方行事的风格,说道:“只要确认对帝国有利,将军们什么都不会在乎。”
…………陈皮皮赖在崖坪了蹭了顿桑桑煮的白肉酸菜火锅,擦了擦油乎乎的嘴唇,极其无耻地无视了满地狼籍和堆成小山般的脏碗,哼着小曲快活地向崖壁下走去,无论宁缺怎样诅咒,他也没有失足跌入深渊。
对着绝壁流云,宁缺大声骂着陈皮皮,可惜绝壁在身侧,身前流云之外便是虚空,根本听不到任何回声,这番骂不免有些寂寞。
他不再浪费任何时间,走回崖洞深处,坐在那张半旧的蒲团上,盘膝闭目冥思,继续按照本原考书中的功法养炼体内的浩然气。
山崖绝壁间白云悠悠,似无所感,正蹲在崖畔洗碗的桑桑,却清晰地感觉到了洞里的变化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