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对侍自己。
对于这件事情,陈皮皮的应对方法很简单,沉默片刻确实无法继续装傻之后,他开始充愣:“我没有听到你在说什么。”
宁缺凑到他耳边大声喊道:“我入魔啦!”
陈皮皮唬了一跳,赶紧拿手去捂他的嘴,前后左右紧张地查看了一番,斥道:“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,你喊这么大声想让整座长安城都听见?”
宁缺说道:“我主要要想确认你能听清楚。”
陈皮皮掏了掏耳朵,烦闷说道:“刚才那名武僧剖腹喷出的血进了我的耳朵,我现在耳朵有些不舒服,所以今天没办法听清楚。”
宁缺走到他身前,开始连比带画讲述小师弟入魔的故事。
陈皮皮哪里肯看他的唇形和手式,紧闭双眼,眉头皱的极为愁苦。
宁缺伸手去掀他的眼睛皮子。
陈皮皮终于被他逼疯了,暴跳如雷吼道:“让我知道这件事情干嘛!你不说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很好?难道说非得让我一掌拍死你?”
宁缺腆着脸说道:“师兄哪里舍得。”
二人大眼瞪小眼,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彼此心里都明白,这件事情算是真的过去了。
走出侧巷,街畔有一间茶楼,宁缺饥渴奔走一夜,早已疲惫不堪,与那位中年僧人瞬息一战更是受了极重的伤,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,看见茶楼外的大茶壶,嗅着里面传来的点心味道,便再也无法走动道。
坐在茶楼二层栏边的桌畔,宁缺风卷残云惊涛拍岸收拾掉桌上所有的食物茶水,便开始隔着窗看着清晨的长安城发呆,就像这一日一夜里他经常做的那样。
陈皮皮学着大师兄的模样,慢条斯理挑着辣汁腌渍的螺丝肉,看着宁缺的神情不禁有些担心,暗想小师弟的识海莫不是在先前与中年僧人的战斗中受了重创,被莲花净土里的佛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