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放到学业上,居然借此对你撒气!还有啊,我听说你这半年经常去公主府里做客,是不是见惯了贵人,就忘了我们这些轻贱朋友?”
桑桑哪里顾得听小草的埋怨,她此时要和整座长安城里闻风而动的人们抢时间,直接问道:“我家少爷去年大醉那一次,曾经在你们这儿写过一张便笺纸,在哪儿?”
小草微微一怔,旋即说道:“我帮你去问问。”
片刻后,小草跑了回来,说道:“问过了,好像是水珠姐姐当时顺手拿走了,你找这个东西做甚?已经隔了这么长时间,谁知道被扔去了哪儿。”
…………曹佑宁在长安城里说话向来有几分底气,因为他的姐夫是工部侍郎,而且自去年底工部尚书出缺之后,他的姐夫便被视作下一任工部尚书。然而谁知道事情在今年春初陡然发生了变化,从河运总督府回京的某位大员,成为了他姐夫强劲的竞争对手。陛下对这个任命一直保持着沉默,而宰相和那几位大学士也一直没有拿定主意。
在这种紧张关键的时刻,他的侍郎姐夫变得越来越低调沉默,于是乎曹佑宁在长安城里说话的底气也越来越弱,尤其是此时此刻,面对着红袖招里的头牌红姑娘水珠儿,他说话的语气已经不能用低调来形容,甚至显得有些谦卑。
“我说好姑娘,您就行行好,把那张帖子让给我吧。”
曹佑宁看着椅中那位丰润水盈的女子,若平日只怕早已心神摇晃想要扑上去,只是今天他的心神全部被那件事情占据,完全顾不得这些。
他诚恳说道:“你刚才说的那位叫宁缺的学生,便是宫里那张花开帖的主人,如今陛下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,这时候正和他在御书房里说话,如果我骗你,只怕还能省些银子,但你我也算相识,断不至于如此待你,水珠姑娘,你可也不能这般待我呀!”
水珠儿此时已经从先前的震惊中醒了过来,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