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枰上纵横线间,继而抬起望向远处那座高山那座书院,忽然开口问道:“听说……夫子很高。”
那位道人平日里外像庄严,今日却显得极为佻脱随便,伸手轻轻一弹空中,应道:“夫子……当然极高。”
“有多高?”
“我这种小角色怎么知道?”
“大唐国师都不知道?”
“你是大唐御弟,不也一样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