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的动作快如闪电,一手将富裕抛向九月,一手把云歌抓上马,策马而去。
云歌异样地安静,没有丝毫反抗,可因为主人事先有过吩咐,黑衣人对这丫头不敢轻估,仍把备好的一颗药丸递到云歌嘴边,“只是一颗迷药,让你睡一觉。”
云歌一言未发地将迷药吞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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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冬腊月,天寒地冻。
窗户上蒙的纱已经残破,北风一吹,冷气直往屋里钻。屋内既无火盆,也无暖炕,霍成君走进屋中,觉得和屋外没任何区别。一旁的小吏陪着笑说:“地方太简陋,有污小姐。”
霍成君冷冷地看着蜷卧在榻上的云歌,“我倒觉得这里的布置仍然太奢华。”
小吏立即说:“是,是,小的也觉得太奢华了。”
“叫醒她!”
小吏已经揣摩清楚霍成君的意思,立即命人去打冷水,泼了一桶到云歌身上。
云歌体内的迷药在寒冷下,散去了几分,身子却仍然发软,强撑着坐起,看到霍成君,也未惊讶。
霍成君微笑着,走到她身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云歌的双瞳中,太过淡然平静,没有霍成君想看到的恐惧慌乱祈求。霍成君瞅了眼小吏,小吏会意,拎着桶冷水,笑嘻嘻地走到榻旁,从云歌的头顶缓缓浇下。
云歌两日没有进食,又身中迷药,根本无力反抗,她也放弃了无谓的挣扎。既不哀求,也不唾骂,任由混着雪块的冷水当头浇下,只安静地看着霍成君,漆黑的眼睛内有种一切都没有放在心上的漠然。
霍成君为了这一日等待多时,一直畅想着云歌的落魄悲惨,临到头,却只觉自己的一腔怨恨连一点水花都未激起。看到云歌的样子,新怨旧恨都上心头,脸上反笑得越发欢快,“去找根马鞭来。”
小吏立即领命而去。
霍成君接过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