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只是随意走着,偶尔问一下价格。
长安城内阴云密布,孟珏的日子却过得十分悠闲、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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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阴如水,无痕而过。
夏天不知不觉中离去,秋天将大地换了新颜。
一日,孟珏帮刘弗陵诊完脉后,微笑着对刘弗陵说:“恭喜皇上,皇上的病已经大好,日后只需注意饮食,适量运动,悉心调理就可以了。”
一瞬间,云歌竟不敢相信。
好了?真的好了?!
从夏初知道陵哥哥得病到现在,这期间所经历的折磨、恐惧、绝望,非言语能述,一切的噩梦都已经过去了?
于安也是愣愣,问道:“皇上的病真全好了?”
孟珏请于安传张太医进来。
张太医替皇上把脉,察舌,又用金针探穴,喜色越来越重,最后不能置信地笑给刘弗陵磕头:“恭喜皇上,恭喜皇上!”
刘弗陵心头的巨石终于彻底落下,看向云歌,眼中有激动、欣喜、希冀,黑眸璨若星河。
云歌笑意满面,眼中却怔怔落下泪来。
刘弗陵第一次在人前露了情绪,眼中带怜,声音暗哑,“这段日子让你受苦了。”
云歌只定定看着他,不能作答。
孟珏淡淡扫了云歌一眼,垂目端坐。
于安将眼角的湿意,匆匆抹去,笑捧了绢帕给云歌,“虽然这是喜泪,可奴才还是巴望着姑娘笑口常开。”
云歌低着头,将眼泪擦去,心内百味杂陈,是真开心,可也是真苦涩,欢喜、痛苦竟能并聚。
好不容易收拢心神,将一切情绪都藏入心底,才敢抬头。听到孟珏正对张太医和于安说如何照顾刘弗陵的身子,忙凝神细听。
“……久病刚好的身子,内虚更胜病时,此时饮食一定要当心,起居也一定要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