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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珏却只是淡淡地看着。
她从藤床上坐起,平淡、冷漠地说:“我要回去了,放开我。”
孟珏问:“皇上的病有多严重?”
云歌冷冷地看着他,“不会如你心愿,你不用那么着急地心热。”
孟珏笑放开了云歌的手,做了个请的姿势,示意送客。
云歌走到花房门口,刚要拉门,听到身后的人说:“我是义父唯一的徒弟。说所学三四,有些过谦,说所学十成十,肯定吹嘘,不过,七八分还是有的,某些方面,只怕比义父更好。”
云歌的手顿在了门闩上,“哪些方面?”
“比如用毒、解毒,义父对这些事情无甚兴趣,他更关心如何治病救人,而我在这方面却下了大功夫研习。”
云歌淡然地陈述:“你的医术不过只是你义父的七八分。”
“若把太医院其他太医的医术比作淋池水,张太医大概像渭河水,也许民间还有其他大夫如黄河水,我义父却是汪洋大海的水,就是只七八分又怎么样?”
云歌的心砰砰直跳,猛地回转了身子。
孟珏唇边含笑,好整以暇,似乎云歌的一切反应都早在他预料中。
云歌走到孟珏身前,跪坐下,很恳切地问:“你想怎么样?”
孟珏微笑地看着云歌,双眸内的漆黑将一切情绪掩盖。
“我要先了解一下情况,再决定。”
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皇上和皇后在演戏给全天下看,霍光期许上官皇后诞下皇子的希望永不可能实现。”
孟珏用的是肯定的语气,而非疑问,云歌微点了点头。
“皇上年初就已经知道自己有病,所以才有一连串外人看不大懂的举动。”
并非如此,年初是因为……
云歌低着头,“不知道,我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