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传给自己的儿子。”
“你要让小妹成为你‘真正’的皇后?”
良久的沉默后,刘弗陵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,“是!至少现在是。”
“我呢?”云歌抬头。
纱帘后的面容,隐约不清,可伤痛、悲怒的视线仍直直刺到了刘弗陵心上。
刘弗陵袖下的手紧握着拳,“我会对你好,呵宠你一辈子。目前除了皇后的位置不能给你,别的,你要什么,我都可以给。”
云歌蓦然一把扯下了纱帘,身子不能抑制地轻轻颤抖,“陵哥哥,究竟是我错了,还是你错了?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”
“我错了,你也错了。我错在走了这么多弯路,到要放弃时,才知道原来自己太天真。你错在直到现在,仍不能稍做妥协。世事逼人,这世上哪里有十全十美?为什么不肯长大?为什么不能稍退一步?”
云歌盯着刘弗陵,眼内全是不敢相信,可在刘弗陵面无表情的坦然下,又一丝一缕的消失。最后,眼中的伤、痛、怒都被她深深地埋了下去,只余一团了无生气的漆黑。
她慢慢站起,赤着脚,走过金石地。
绿色裙裾轻飘间,两只雪足若隐若现。
刘弗陵胸内翻江倒海的疼痛,蓦地闭上了眼睛。
快要出殿门时,云歌突地想起一事,回转了身子,冷漠地说:“皇上,昔日诺言已逝,请把珍珠绣鞋还给我。”
刘弗陵身子轻震了下,一瞬后,才伸手入怀,缓缓地掏出了珍珠绣鞋。
刘弗陵欲递未递,云歌一把夺过,飘出了屋子。
刘弗陵的手仍探在半空,一个古怪的“握”姿势,手里却空无一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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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歌觉得自己根本不认识自己。
她的父母、兄长都是顶高傲的人,她也一直以为自己会如卓文君一般,“闻君有两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