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”
云歌冷笑:“对呀!你没有打算娶!那是谁与她搂搂抱抱?是谁和她那么亲昵?如果你没有打算娶她,还如此对她,比你想娶她更令人齿冷。是不是每个女子在你心中都只有可利用、不可利用之分?”
孟珏未料到云歌亲眼看见过他和霍成君在一起,脸色变得苍白,“云歌,我有我不得已的原因。”
云歌说:“孟珏,你和我看重的东西不一样,行事也不一样。你去追寻你想要的东西,我们之间……之间就当什么都没……”
孟珏蓦然用力抬起云歌的下巴,在她的唇上咬了下,阻止了云歌想说的话,“云歌,不管你怎么想我,我却从不是背誓之人,我很少许诺言,但我既然对你许过诺言,就绝不会违背,我会娶你,你就是我想要的。”
云歌的下巴被他掐得硬生生地疼,“你想要的太多,可人只有两只手。霍成君现在对你更有用,而我……我的利用价值没有多少了。”
孟珏愣住,“谁告诉你我在利用你?”
“我见过候伯伯了,他说你该叫我师姐。”云歌仍在勉强地笑,声音却带着哭腔,“我虽有些笨,毕竟不是傻子!初入长安,是谁偷了我的荷包?一曲高洁的《采薇》底下有多少阴暗的心思?那个金银花簪子是为了我,还是为了长安城的千万财富?我不知道我父母和你义父有多深的渊源,可他们多年不见,仍对故人情重的宝贵恩义,却成了你手中可以随意利用的廉价东西。风叔叔和你义父想来都不愿涉足汉朝权力争斗,你和他们却不一样,他们根本不放心把那么多钱财交给你,所以我成了你棋盘上的一枚棋子。现在你至少已经如了一半的意,风叔叔已经将汉朝内的所有产业都交给你了,有钱财铺路,再加上霍府的权势,你不管想要什么都可以大展手脚,还请阁下不要再急着谋夺你义父在西域的产业,不要让你义父伤心,也顺便放过我。”
孟珏身子僵硬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