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黑透,殿内议事的人才散。
胤禛伸手由我帮他挽袖,"怎么不自个先用膳?"我笑而未语,正在水盆里帮他洗手,他忽地紧握住我的手,我抽了几下未抽脱,一旁捧盆的菊韵早装做不经意撇过了头。我两颊滚烫,瞪向他,他看我急了,方暖暖一笑,松了手。
用完膳,正在喝茶,高无庸进来回道:"玉檀已经来了,奴才来问问皇上的意思,具体让她做什么好?"胤禛一皱眉头,看向我,我也皱眉看向他。他不会是根本不知道昨夜答应我什么了吧?
他看了我一会,转头淡淡吩咐:"命她负责奉茶。"高无庸磕头应是后退出。我道:"此事怪我,你昨夜迷迷糊糊时答应了声-好-,我却以为你当时心里还清楚的。"他表情缓和,道:"算了!"
我低头不语,他问:"不高兴了?"我摇头道:"你有你的考虑,本就是我簪越了。"他问:"那你在想什么?"我默了会,抬头看着他道:"我感叹-有人漏夜赶科场,有人辞官归故里."
胤禛脸色忽变,两人默默坐了半晌后,他道:"我以为你如今能不把紫禁城当樊笼!"我道:"我只是怕,我很怕这个地方。"他释然一笑,定声道:"有朕在,你什么都不用怕。朕绝不会再让你受半丝委屈,再吃半点苦!"他误会了我的意思,我笑握了握他的手,未再多言。
"对了!今日我去看帐簿被王喜挡了回来。养心殿如今的规矩可比圣祖爷的乾清宫立得还要好。"他想了想道:"白日寝宫都是空的,我命人把你要看的帐簿搬到那里,你在那边看吧!此事不要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