妓女,不肯服侍金人吞金而亡的李师师是妓女,拼死救衡王的姽婳将军林四娘是妓女,慷慨悲歌死无憾的袁宝儿是妓女……”突然反应过来,袁宝儿是明末人,对抗的是清兵,忙住了口,但仍是脸带怒色地看着十四。
十四显然没想到他两句话竟引得我说了这么一长串子话,连气带怒,一时又想不到该如何反驳我,只是一面咬着牙点头,一面怒瞪着我。
八阿哥看我俩这么你来我往的,最后俩人和斗眼鸡似的盯着对方,不禁摇头一笑,道:“别再瞪了!十四弟,先回去吧!若曦的事情,我会处理的。”十四瞪了我一眼,转头看着八阿哥,欲言又止的,最后回头又瞪了我一眼,甩袖而去。
对着十四,我没有任何害怕的感觉。可他一走,只留下我和八阿哥,我却开始紧张。低着头,手里揉弄着披风带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八阿哥看了我一会,面带微笑道:“太子爷的一句笑语却很是贴切。我看你不但拼命劲上象十三弟,连崇尚魏晋,洒脱不羁的名士作风也一样!”又笑着说:“别站着了!”我听后慢慢要坐下。他说道:“坐过来些,有话和你说。”我心里越发紧张,但又无法可施,只好慢慢走过去,低头坐在他身边。
他看我坐下后,叹了口气,转回头凝视着前方,沉默了起来。
两人默坐了半晌,他突然冒出一句:“害怕吗?”我一愣,不知道他指什么,只能不解地看向他,他侧回头看着我说道:“选秀女,你害怕吗?”我听后,只觉得那早已充满全身的愁又狂涌了上来,默默点了点头,低头皱着眉头发起愁来。
过了一会,八阿哥突然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我第一次见你姐姐时十五岁。”我忙把愁苦放到一边,凝神细听起来。“那年,你阿玛回京述职,她也随了来。正是春天,天气出奇的好,天蓝得如水洗过一般,微风中夹着花香,透人心脾。我和两个小厮去郊外骑马。远远地就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