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中的诸人面面相觑,最终都把视线落到了戒痴方丈的身上,看他如何发落。
而戒痴方丈一直等明远说的口干舌燥,哭的声嘶力竭之后,方才缓缓的睁开眼睛。不过,他睁开眼睛却并没有看向明远,而是转向沈锋,道:“沈锋,明远指责你是杀害明阳的凶手。你为什么不反驳?”
沈锋听到戒痴方丈如此问,谨慎的上前一步,躬身道:“回方丈,佛云不可说。又云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我与明阳师兄无怨无仇,既没有杀他的动机,也没有杀他的必要,您觉得我有必要辩解吗?”
在场的诸人本来听了明远的控诉之后,心中本来已经对沈锋有些怀疑。不过,见他受到指责却站在原地不辩不争,一副与己无关的模样。看他那份镇定,却又让众人摸不着头脑。待他一番充满玄机,却又天衣无缝的话说出之后,在场诸人却在心底暗暗称赞。
就连戒痴方丈听了沈锋的话,也不禁为之愣了片刻。直视了沈锋半晌,又看看仍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哭的明远,淡淡道:“明远,明阳是本寺的武僧。他的死,本座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。今天先把所有的比试进行完毕,事后,本座自会给寺内的弟子一个答复。”
说完,戒痴方丈也不理会仍在大哭的明远,自顾穿过大殿,向他的禅房走去。
戒痴方丈走后,众外门弟子都愣在原地。其它几位长老却已经喝道:“外门弟子全部归位,没有比试的赶紧下场比试。”
明觉本来监督的是沈锋这些杂役和佣工,沈锋比完之后,后面本就没有多少杂役和佣工了。有了沈锋令人叹为观止的表现,其它人虽然竭尽全力的表现,但花拳绣腿,哪里能比的上沈锋的千分之一。因此,明觉监察的这一百多人,很快便结束完了比试。
沈锋左右无事,本想回后院菜地。明觉却将他拉住,带他去看其它外门弟子的比试。此时,其它十个圈子的比试都已经到了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