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警察拿警棍指着陈子锟道:“呢度系韩探长嘅家,再闹事就拉你去差馆。”
陈寿上前拨开警察的棍子,正欲理论,另一个警察迅速拔出左轮手枪喝道:“双手放喺头后面。”
一帮六七十岁的老将军被一个小警察用枪指着,束手就擒,这里是香港,人生地不熟,动了手连跑的地方都沒有,强龙不压地头蛇,何况对方是警察。
沒有香港身份证,被遣返回大陆就是一个死,陈子锟从腕子上摘下手表递过去:“阿SIR,通融一下,我们初來乍到不懂规矩。”
三柴接过手表看了看,劳力士,金壳的,价值不菲,当即懒洋洋一摆手:“念你哋初犯,呢一次就算了,行开。”
警察收了枪,继续在附近巡逻,天下起雨來,陈子锟等人无处落脚,只能在在屋檐下避雨,几十个人目标太大,引的警察时不时往这边看,陈子锟见状带领大家冒雨离开,漫无目的的四处乱转。
姚依蕾已经有半年沒寄信过來,想必是出了变故,但当务之急是管好这三十多号人的肚子,陈子锟宣布进入“战时共产主义”大家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來买东西吃。
收了一小堆手表、钻戒、金饰,这是大家最后的财产了,陈子锟亲自拿去当铺,当了一块手表,换來一千多港币,钱太少省着花,不敢下馆子吃饭,只能去糕点铺买些面包來吃。
糕点铺老板是上海人,粤语里带着浓浓上海腔,陈子锟立刻用上海话和他说话,两人攀谈起來,感情拉近不少,买面包的钱也去掉了零头。
正要出门,忽然两个烂仔打扮的人进來,老板急忙将一叠钞票奉上,烂仔数了数,收起钱扬长而去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。”陈子锟问道。
“规费。”老板愁眉苦脸。
“怎么不报警。”
“这些规费里面有五成是孝敬给警察的。”
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