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原本垂垂不落的夕阳此时也已经坠落到了地平线下,整座祠堂接受到的那从窗外投she下来的余晖迅速地暗淡下来。秦孤月也不想在这个布满诡异的秦家祠堂里呆到晚上,万一天黑了再出来一个秦家以前家主的亡魂要跟他聊聊天,秦孤月可就真有点受不了了。
待到秦孤月快步走出秦家宗祠时,坐在外面的管家秦邦已经等待很久了。当这位老管家看到这位秦家少爷面se凝重地从秦家宗祠里出来时,显然他对秦家少爷的这个表情十分欣赏。这也是很多秦家后人进入宗祠以后正常的表情。
也许是这一位少爷感受到身上的责任与秦家的荣耀并重的原因,但是他哪里知道秦孤月此时脑袋里想的,满是那一只绯se琉璃手镯的事情。
傍晚在宗祠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,以至于我们的孤月少爷连吃饭都没有了心思,早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。关上门之后,他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取出那枚琉璃手镯,放在掌心里端详着,似乎是想从这手镯上找出关于它来历的蛛丝马迹,但是这枚琉璃手镯上面的花纹除了羽毛还是羽毛,绯se的羽毛,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,这不禁让秦孤月感到有些气馁了。
他甚至猜想,这会不会是哪一位秦家家主给某个心仪女子的定情信物了……可是把定情信物放在秦家宗祠里,还是用那么诡异的方式,这未免也太过不寻常了。
也许是因为找不出头绪,也许是因为一个多月的旅途奔波实在太过劳累了,秦孤月竟是把这琉璃手镯搁在床边就睡着了。
夜已渐渐深了,秦孤月很快就又沉浸在了那个熟悉的梦魇里,在这个梦境里,他身穿一件黑se的奇怪衣服,穿梭在无数奔驰的飞车之间,而在他的身边则是一座一座高耸入云的楼宇,秦孤月在他自己的世界,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的楼,他简直感觉那些楼像是一架一架通往天上的梯子似的。
最让秦孤月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