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也有一支这样的部队,这不禁更是让他心中忌惮了几分。
这些身高全都是六尺以上的大块头步兵,完全就是一座座的移动小山,刀兵砍到他们身上的铠甲,却会溅起一阵阵的火花,而不能轻易杀死重伤他们。
而这些隋人的古怪大刀,一刀下去,穿着皮甲的高句丽步兵基本上都是被一刀砍成两段,说不出的恐惧。就是骑士对上他们,往往拼不过几个回合,也是被其连人带马斩成两段。中军那些部族青壮,何时曾见过这样打不死,却又无比凶狠的兵马,一个个都是士气大跌,后退不已。
重步兵旅的人越战越勇,后面的其它轻步兵,完全把他们当成了是一个个移动的钢铁大盾。全都持着长矛、横刀,三三两两的跟在这些重步兵们的身后,一对敌,就一拥而上。如果辽人凶悍,他们就转身退入重步兵们的身后,自有那移动小山一样的重步兵们收拾那结扎手的硬点子。
辽人中军的阵形战线摇摇欲坠,中军的民壮们任那些扶城等城的精锐步骑在前死战,他们却一个个脸色苍白的不断后退。甚至有个别年青的部族之民,丢下了手中沉重的刀兵转头就跑。
渊太祚的亲兵们临时充任了战时执法队,手提着大刀处决了一大批临阵退缩的部族民壮。虽然杀了一个又一个,可是却总是控制不住那些不时调头就跑的民壮。亲兵队正渊大齐手起刀落,亲手又处死了一个逃兵。但是看着那不断后退的阵线,心里也一阵阵的担忧,阵线已经不稳,再这样下去,用不了多久整个阵线就会崩溃。到时那些民壮们就算他们处决的再严厉,也威慑不住了。
渊太祚亲卫队长看出来的情况,立于北岭观阵的陈克复自然也是一眼就看出来了。战斗打到这个时候,已经打了近三个时辰了,可以说是血流成河,双方的损失都十分大。
现在陈克复的手上还捏着两万步骑,可以说这是一支十分关健的力量,当初他留着这些人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