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兵团的盾墙,根本挡不住辽人的冲锋。只一个冲锋,盾墙破裂,犹如一面水幕,虽然依然还在,可是那些凶悍且急红了眼的辽人去已经穿透了步兵团的防线。
第一道,第二道,第三道!
连续的三道步兵防线,被辽人穿过。步兵团的新兵们虽然之前已经演习过数次,可是却没有预料到会有眼前的情况。在他们的演习里,他们只要持盾体质着盾阵就可以了。后面自然会有弓弩手等消灭他们包围圈中的敌人,没有人告诉过他们面对现在的情况,他们要怎么做。
生与死的距离只有一线之间,这些匆匆被整编成军,还没有过几次正经训练的新兵们,犹如被恶狼闯入的羊群。疯狂后退的有之,拿着盾牌傻站在那的有着。拨出腰间横刀有些傻乎乎的冲上去的也有之,但是却没有几个能表现出战士应有的水平。
那些原本还只是破军营中一普通骑兵的战士们,被匆匆的抽调出来,升上了副排长、排长职务,甚至有些表现好的还升上了连长。但是此时面对着这样一战即溃的景像,这些过去跟着陈克复向来是战无不胜,攻无不克的军官们也愣了。以往都是他们骑着马上,将敌人一冲而散,如今却轮到了他们被敌人一冲而散。
看着那四散而退的手下士兵们,那些过去精锐的骑兵,现在菜鸟般的军官们,一个个大声呼喝,喊着,“杀啊,兄弟上啊!”拿着刀兵毫不畏惧的迎着辽人兵马杀过去。要说,这些人确实是精锐,以步对骑,还是乱乎乎的,结果基本上并没有被辽人一击而灭。大多能在辽人之中,左挪右闪,砍马腿,斩骑士。甚至这些老兵们,还能和同是破军营出身的老兵们三三两两的组成一个个的小阵形,砍马腿的砍马腿,砍骑士的砍骑士,配合的十分不错。
茶楼上的陈克复看着第四师那乱成一团的步兵防线,那些不知所措的步兵士兵,那些左突右冲,杀的热血沸腾的步兵团各基层军官们,脸上没有半分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