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拉着白霞子往外行去:“三尾,你不要故意戏弄人,陪我去外面走走罢。”她眼角余光扫了一下江鱼,轻轻点头,问道:“你来不来?”
江鱼刚要应允,外面突然跑来了张老三,他将头顶上的青皮小帽摘下,狠狠的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油汗,大声叫道:“鱼爷好,公孙姑娘好,白姑奶奶好,刑大爷好。诶,鱼爷,您叫我们盯着的人,最近可是作出好事来了。”看了看公孙氏和白霞子,张老三歉然一笑,凑到了江鱼面前,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杨钊最近在大江东去阁赌输了老大一笔银钱,如今正在府里发怒哩。”
“中啊,他输了多少?”江鱼兴致一下就来了。公孙氏和白霞子相互看了一眼,无奈的摇摇头,携手自行出门。
“嘿,前几个月还好,他输赢也就是几十贯上百贯钱的水准。可是最近三天,大概是想要过一个好年,他进了大江东去阁的金山银海两个赌房的金山房去赌了几手,结果输了五千七百多贯,如今他在府里,已经有两个家人被他打伤啦。”张老三嘻嘻一笑,得意的说道:“鱼爷您说得就是一点儿都没错,这小子当了度支员外郎,哪里有不亏空挪用的?”
冷笑几声,江鱼丢下身上的貂皮大氅,招呼张老三一声就叫人备马。他冷笑道:“亏空怕是不敢,他如今根基不稳,但是挪用么,很显然的了,他今年才有多少俸禄?杨贵妃能偷偷给他多少钱?嗯,这样正好,大哥说,趁早和他勾搭上交情,省得日后大家伤了和气,正当其时。”
走到大门口,江鱼突然转身,对刑天倻微笑道:“天倻啊,这几只火狐,你就看着办罢,有公狐狸,你就下手阉割了,有母狐狸,你就一只喂一颗灵石,看看能否让她们的气脉改良一点。呵呵呵呵,如今我们本钱大,多增加几只狐狸精,却也不怕。”刑天倻阴险的点点头,目光微妙的看向了地上的几只火狐。张老三一脸钦羡的站在旁边,江鱼微微一笑,拍了拍张老三的肩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