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面孔黧黑身形粗大的年轻人从旁边跳了出来,伸开手臂护住了达扎路恭,用桀骜不驯的凶狠眼神上下打量着江鱼,突然裂开嘴冷笑道:“耶耶耶,我们朗录大老爷招揽了几个面孔白净的唐人做属下,啧啧,朗录大老爷呀,您是不是想要去大唐养老呢?”
朗录面色一沉,怒声喝道:“咂乌,你敢胡说?我是你的长辈,你一点礼数都不懂么?”
“放屁!和你朗录这样的小人讲什么礼数?我达扎路恭的三个侄儿昨天晚上被谁打伤?可怜那达卢乌,他满嘴的牙齿都被人敲下来啦。”达扎路恭从咂乌的身后探出头来,指着朗录愤怒的指责道:“逻些城里,谁敢伤害我达扎路恭的亲人?除了朗录你这条老狗,还能有谁?前几天逻些城都是平安无事的,只有你朗录这条老狗从你家的那块被天神诅咒的地方跑出来后,我的侄儿们就突然被人打成重伤,难道不是你朗录做的么?他们身边的护卫都被打断了四肢,都被打断了四肢啊,他们都被变成废人啦!朗录,你下手好狠!”
“我,我,我!”朗录心里那个冤枉啊,真的不是他干的,他真的不知道达扎路恭的三个侄儿被人打伤啊?如果真的是他下手,他肯定都下令干掉了那三个年轻人,又怎么会只打下他们的满嘴大牙?朗录脖子一扭,脸上肉一横,大声叫道:“不是我做的。达扎路恭,你冤枉好人!你的三个侄儿半夜跑到大街上干什么?还不是去做一些男人女人的**勾当?谁知道他们得罪了谁?也许他们昨天干的女人的丈夫打伤了他们,也许他们昨天想要调戏的女人把他们打伤了,反正不是我朗录干的。”
达扎路恭呆了一下,没话说了。他那三个侄儿是什么品性,他自己也清楚,每天就在逻些城里作一些仗势欺人的事情,比如说他们看上了某个小地主的妻子或者女儿,就会带着自己的护卫在晚上摸上对方的门,三个人轮流施暴,一定要满足了他们变态的**后才肯罢休,这在逻些城也不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