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微微的皱着眉头,一边走一边说道:“朗录,你是我吐蕃的老臣子,为什么要和达扎路恭这样争斗?你的人已经杀死了达扎路恭的儿子,这次的事情,就这么算了罢。难道咂乌这条好汉的性命,还比不过那些牲畜么?咂乌是我们吐蕃年轻人中最出色的将领,今天在公平的决斗中被杀死,他的血,足以洗刷你们两家人之间的纠纷了罢?”
吐蕃的王公大臣们按照自己的身份高低和派系所属纷纷落座,朗录端坐在座位上,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达扎路恭,冷笑道:“大王这话说得不对,咂乌的鲜血只能洗刷刚才达扎路恭对我朗录的侮辱,是他冤枉我朗录派人打伤他侄儿,咂乌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被杀死的。而现在我朗录要说的是,达扎路恭派人掠夺了我朗家的牧场,牧场的主管被杀死,牧场的农奴被掠走,牧场的牲畜被掠走,牧场存储的草料被烧得干干净净。大王啊,您说,这是什么道理?难道我朗家已经可以被人随意的欺辱了么?”
达扎路恭猛的直起腰来,他好似忘记了自己的小儿子刚刚被杀死,他用力的一拍面前的桌子,大声喝道:“朗录,你不要发疯啦,那块牧场原本就是我们家族的领地,一百年前被你们朗家侵占过去的。你们朗家在那块牧场上放牧了一百年,收获了多少肥嫩的羊羔?得到了多少鲜美的酥油?那些牲畜,只是你们租用牧场的租金罢了。”
“胡说八道!那牧场是我们朗家的!这么多年来,那牧场一直是我们朗家的!我们朗家人在上面已经放牧了一百年,我们还要继续放牧一千年,一万年,那牧场一千年以后,一万年以后,都是我们朗家的。”朗录疯狂的挥动着手臂,大声的咆哮着:“达扎路恭,我知道你仗着有人撑腰,所以想要从我们朗家身上捞取好处,可是我们朗家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欺负的。末度,你说呢?”
坐在朗录的左侧一席上,枯瘦而苍老的那个老人微微的睁开了眼睛,点头道:“达扎路恭啊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