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江鱼手一合,手上一块牦牛腿骨随手丢出,将那赞普桑胸膛砸得下陷下去,一口血喷出了丈许开外,显然是不活了。几条毒虫同时爆起伤人,双手随手一划,地上人头乱滚,十几个吐蕃将领已经死伤殆尽。白猛‘咝咝’一笑,在地上选了半天,最终没有提起勇气吞掉谁――这群吐蕃人似乎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洗澡了,白猛实在没有勇气吞掉他们的尸体。
江鱼他们正准备冲出大堂去招呼捕风营的人,四周墙壁突然被人用重物击碎,数十个大窟窿露了出来,近百名吐蕃士兵从那窟窿中钻进来,指着江鱼他们大声喝骂,江鱼再次翻了个白眼,他还是听不懂这些吐蕃士兵的话。苦笑一声,江鱼只能举起手来,发令道:“既然如此,就把这座军城给屠光了罢。其实,我江鱼是一个很慈善的人,为甚要逼我杀人呢?”
那些身材和大唐百姓差不多高,但是粗壮了不少的吐蕃士兵没理会江鱼的仰天哀叹,他们大部分人也听不懂江鱼在说什么。百多柄锋利的弯刀挥动,这些吐蕃士兵发出粗野的叫声,眼里闪动着兴奋而噬血的光芒,朝江鱼他们直扑过来。江鱼摇摇头,抓起面前汤锅中的大汤勺,舀了一勺滚汤抖手泼出,几个靠近他的吐蕃士兵惨呼一声,丢下手上兵器,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面孔。很快的,他们指缝中有鲜血和脑浆的混合物流淌出来,身体抽搐了几下,慢慢的冰冷下去。
距离小金泊城有七八里的一座小山头上,高仙芝全身黑衣黑甲,骑在一匹神骏的战马上,冷冷的眺望着数里外小金泊城中那摇曳的灯火。他身边站着一名身披破布枯瘦黝黑的苦行僧人,那僧人手持一柄骨笛,正双手合十在那里念诵着超度亡魂的经文。‘嗡嗡’的梵语唱经声在狂风中飘出了没有多远,就被那狂暴的白毛风撕成了粉碎。远处有悠长的狼嚎声传来,穿透力极强的狼嚎声,能够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传出数里开外,一声狼嚎声响过,四面八方都传来了凄厉的符合声,无数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