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,你就在里面清修罢。柴风么,我要玩得他生不如死,让他受尽天下的苦难后,再让他去伺候你家混蛋老爹,这些事情,你也不用管了。”
霸道十足的话语,让张冰云说不出一句话来。她的心早已枯死,还能说什么呢?所以,虽然江鱼是当着她的面在那里叫嚣要去对付她如今名义上的夫婿,并且对她死去的爹爹大有不恭敬的地方。可是早就被这一桩婚事伤透了心的张冰云,哪里还会顾得那些?对于张说,不能说她心中没有怨恨,若非张说因为政见不同的原因仇恨江鱼兄弟二人,她张冰云何至于到今天的地步?
一想到自己在柴风手上受到的苦楚,张冰云就好似陷入了噩梦中,浑身立刻一阵的大汗淋漓。被柴风肆意用各种方法凌辱却也罢了,毕竟他是她的夫婿,张冰云还能容忍得下去。但是当柴风在召集一批狐朋狗友聚会,大醉之后要自己和那群男子随意交合给他助兴,他却又搂着了其他几人的夫人时,张冰云整个的天都塌了下来,对于未来再也没有了一点儿希望。
在那深沉的绝望中,是江鱼以暴力,用最蛮横的手段将自己从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柴风身边抢了过来,自己的人生,才好似突然又有了一点儿光芒。张冰云无比的珍惜这一点儿微薄却是清晰可见的光亮,故而,哪怕江鱼在言语中辱及她的父亲,却也顾不得这么多了。实话实说,张冰云心中,对那张说,又何尝没有一点儿怨恨呢?
看着张冰云那一张白得近乎透明的面容,江鱼叹息一声,转身道:“跟我来吧,我送你去一处所在。在那里,没有人敢放肆,你尽管尽心的修炼就是,绝对不会有人敢去那里招惹你。这几日长安城会很乱,你也只有在那里,才能保证一定的安全呵。”
叫家丁套上了马车,着两个丫鬟搀扶着张冰云上了车,江鱼打开侧门,自己骑马先行了出去。要设下陷阱计算地煞殿的人,这是很有危险的一件勾当,谁也无法保证,这些地煞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