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金刀道场要向朕的击鞠队挑战?”正坐在兴庆宫后花园里喝茶的李隆基,差点没把茶碗给吞了进去。一口茶水呛在嗓子里,咳嗽了半天,弄得前襟到处都是水迹的李隆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了江鱼半天,这才将那茶盏随手丢在了一旁,皱眉道:“江鱼,朕想问你,你又想干什么呢?朕可警告你,不要以为朕赏识你,看重你,你就给朕胡来啊。梨园的总管可是说了,你这几天鬼鬼祟祟的在梨园外面干什么呢?你还想找公孙大家的麻烦不成?嘿,好么,现在又弄了个金刀道场来向朕的击鞠队挑战!”
江鱼站在李隆基面前,勾下腰笑道:“陛下有所不知,臣也不瞒陛下,杨洄那家伙设计坑了金刀道场的大师姐金姣姣,把她逮进大牢里蹲了几个月,那金姣姣却是忍不下这口气,说一定要从杨洄身上出口气。臣怎能由得她动用武力殴打皇家姻亲呢?故而臣和那金姣姣合计合计,让他们出几个人和杨洄他父亲的击鞠队来一场竞赛,不管谁输谁赢,这事情也就过去了。”
瞥了一眼江鱼,李隆基冷哼道:“好你一个江鱼,那金姣姣你又是怎么认识的?杨洄,又怎会对她下这种黑手?前因后果,都给朕详细的说来。朕可警告你,你是朕亲自参与考查过的花营将领,你可别在背后弄些鸡鸣狗盗的事情。杨洄上次被人打断了腿,这几天才能下地行走哩,可是和你有关?”李隆基随意的触了江鱼一句,却弄得江鱼心里一阵纳闷,这李隆基不会真的知道了什么罢?
不过,有些话还是得说的。江鱼花言巧语的将杨洄和自己起冲突的罪责全部推到了杨洄身上,又扭曲了一下杨洄故意陷害金姣姣的事情,好似一切事情都和他江鱼没有任何关系,他就是无辜受到连累一般。到了最后,他很是阴损的来了一句:“陛下,这次的事情,怎么说金姣姣也是受害者,她要出一口气,您就准了让她和您的击鞠队比一场就是了。这叫做子债父偿哪!”
杨洄的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