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天明的时候,长安的百姓做生意的做生意,敲诈勒索的敲诈勒索,绑票撕票的绑票撕票,一切都是那样的波澜不惊。
穿了一件连夜赶制的白色贡锦长袍,腰间佩着千牛刀的江鱼,骑着一匹高头大马,一路威风凛凛的到了皇城根儿下,靠近刑部衙门后门的花营衙门前。将自己的令牌递给了看门的十几个簪花郎审视过了,江鱼将马缰绳系在了门口的拴马桩上,摆足了谱儿的进了那阴气十足,看起来狭窄潮湿的花营衙门――一座小巧的只有十几间房的四合院。
明显年久失修的院落,在江鱼看来,这个院子里若是再养上十几个厉鬼,那就真正的没有一点儿缺陷了。你就看那屋檐下的十几个鸟窝,院子里满地的杂草,已经碎成七八段的石阶,油漆剥落的柱子,风一吹过就‘啪嗒啪达’乱响的窗棂,还有那名蹲在院子杂草中用力的磨刀的糟老头儿,配合着那‘铿锵、铿锵’的磨刀声,江鱼不由自主动打了个寒颤,哆嗦着问道:“这里,有人么?”
那头发乱得鸟窝一样,身上衣衫褴褛,眼角窝里还有两团大眼屎,看起来没有九十岁也有八十九岁的磨刀老头儿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来,有气无力的叫嚷了一声:“这娃娃怎么说话呢?咱老人家不是人么?小二子,小二子,又有娃娃上贼船啦,快来接客,接客啊。”这面容粗鄙的老头儿‘桀桀’笑了一声,手上那柄足足有九尺长却不过二指宽的长刀朝着江鱼晃了晃,又凑到那草丛中‘铿锵、铿锵’的磨起来。
江鱼定睛朝着那刀下看了看,顿时眼珠子猛的瞪大了:那刀下根本没有磨刀石,这刀距离地面还有尺许的距离,就发出了巨大的摩擦声,那地面石砖上还有一缕缕的火星冒出来。江鱼惊骇道:“这老不死的,他的内功,莫非比我还要深厚不成?我鱼爷,可是啃了数万斤的灵药,才有了如今的这一身惊天动地的内劲呀!莫非,他也是修道的?”
正出神的时候,上半身**着,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