煮熟的大肉过来:“给它吃。”
郑燕子接过肉块,先自己咬一口,,慢慢咽下后,喝口水,确认没变味道,才弯下身子说:“小白,吃么?”
大狗接过肉块,嗅了两下,抬头看白路,似在审视这个人是好是坏,然后才吃肉块。
又一个小白?白路摸下鼻子,抱着最后希望问道:“它叫小白?”
“恩,它是导盲犬小白。”
得,小白就小白吧,白路认命了。虽然很想问,明明一直大黑狗,怎么就变成小白了?
郑燕子问:“钢琴在哪?”
白路说:“你先喝水,等小白吃好东西,带你去琴房。”
“你有琴房?”郑燕子说:“你家房子真大。”
过了会儿,大狗吃下肉块,白路带他们坐电梯上楼。郑燕子说:“你真厉害,在三环边上有这么大房子,房子里还有电梯。”
白路不知道怎么接话,沉默引着一人一狗进入琴房,然后说道:“你先忙,有事情喊一嗓子就成,我在隔壁。”
郑燕子说好,摸索一遍钢琴,开始工作。
白路站在门口看了会儿,转身去隔壁屋打台球。
刚玩一会儿,电话响起:“我叫张风,约个时间地点,我要和你比武。”
张风?你就下雨关我什么事?白路说:“我不认识你。”挂上电话。
又过了会儿,何山青打电话问:“大狗走了没?”
“你是猫啊?还怕狗?”
“少废话,走了没?”
“没走。”
“你去死。”何山青不是害怕狗,是害怕大狗。那玩意那么大,一口能咬下二斤肉,万一再传染狂犬病……
何山青刚挂上电话,鸭子打来电话:“在家吧?别出去,找你有事。”
半个小时后,鸭子和林子一起过来,坐到客厅里说话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