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露开道缝隙,叠着两本笔记。
“你记日记?”白路变成好奇宝宝,问题无限。
“恩。”
“有什么可记的?”
“有。”
柳文青没有说话热情,白路继续没话找话,指着书架上的书和抽屉里的日记问道:“来北城十来年,就存了这么点记忆?”
“恩。”柳文青依旧不想说话。
“说说吧。”
“说什么?”
“说你的过去,说过年为什么不回家,说为什么不想说话。”
“你是知心大妈?”
白路笑了笑:“我是知心大哥。”
“神经。”柳文青把白路推出房间。
沙沙坐在客厅看电视。见白路回来,问道:“文青姐怎么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跟着又问:“她俩呢?”问的是丽芙和珍妮弗。
“回房休息了,她们让我告诉你。很喜欢你送的衣服,很好看。”说完这句话,沙沙问:“哥,你是不是故意的,哪有那么短的旗袍。”
“胡说。我故意什么故意。”为逃避这个问题,白路窜回房间。
如此又过去一天,第二天早饭后,柳文青说有事要忙,拎包出门。
白路没太在意,后天过年。有许多东西需要准备,比如说今天,买烟花。
北城有鞭炮燃放条例。某些时间不让放,某些地方不让放。为避免麻烦,白路没买鞭炮,只采买烟花礼花魔术弹之类,动静小、花样好看。轻易装满面包车。
回到小区,找保安帮忙搬到楼顶房间存放。又去买灯笼,买对联,既然过年,就得像个过年样。
他在乱忙,何山青打电话问:“去不去参加小齐爷爷的寿宴。”答案自然是不去,白路开车跑来跑去,只是买东西而已,硬是乱忙一天,一直忙到晚上七点钟才歇下来,可